
2014年,阿廖沙與妻子、兒子、女兒在廣州。新京報記者 吳江 攝
唯一一面
他熱烈擁抱并親吻了我
新京報:最近是劉少奇誕辰116周年,你去了寧鄉(xiāng)花明樓,你祖父少時成長的地方,給你留下的印象是怎樣的?
阿廖沙:2003年,我第一次回中國就去了寧鄉(xiāng),那時對祖父了解并不多,花明樓的一切都讓我感興趣。關(guān)于祖父的史料保存得很好,我還見到了眾多的旅行團和參觀者。
新京報:你兒時成長環(huán)境是怎樣的?與祖輩相比差異大吧?
阿廖沙:花明樓有祖父用過的房間和桌椅,條件艱苦,書房里沒有燈,窗外透過一點小的陽光,他也能看書,這些成長經(jīng)歷讓人尊敬。而我在另一個國度最大的城市學(xué)習(xí)生活,沒有可比性。
新京報:第一次對劉少奇這個名字有了印象,那時他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阿廖沙:很早就知道。蘇聯(lián)媒體會報道中國的新聞,報紙上有祖父的照片,母親也會提到。那時年紀(jì)小,他對我而言,是一個祖父的角色,很模糊,弄不清樣子。
新京報:什么時候這個角色真實出現(xiàn)在生活里了?
阿廖沙:1960年第一次見他,我5歲,記得母親說晚上要去一個地方,一輛黑色轎車接走了我們,來到漂亮的大廳,一位高大的老人,很親切,熱烈擁抱并親吻了我,他就是我的祖父劉少奇。他帶給我很多玩具,也給母親的家族帶來了禮物,一套描畫著中國山水畫的煙具,和一幅繡著老虎的大絲綢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