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好友高超覺得可怕,“她絕不是個獨來獨往的人?!备叱挠洃浝铮瑓顷库窍矚g和同學一起爬山、看電影,扎在同學堆里說笑的姑娘。
起初,吳昕怡用讀書去適應(yīng)獨居的生活。3月12日,她在朋友圈寫道:每天要在必要時間關(guān)機去圖書館,“沉潛是為了更好的崛起。”
她曾試圖在同學們的印象中“崛起”。
3月20日,班里改選。講臺上,一名班委突然落淚,說班級工作不好做。
同學張晴記得,這時吳昕怡上臺,說她愿意試試宣傳委員,“她視頻做得很好,當時,很多同學投了她的票。”
結(jié)果是落選了,但張晴并沒看出吳昕怡有多失落。
讓同學們注意到的是,除了上課和集體活動,吳昕怡總是一個人。整個下半個學期,她都獨來獨往。
3月17日是高興的一天,她發(fā)朋友圈“再也不是一個人了?!闭掌?,一個大毛絨熊玩具靠在書桌上,那是朋友從甘肅寄來的。
她發(fā)給媽媽的照片里,戴著耳機,比了個剪刀手,蘑菇頭下的面龐沒有笑容。
“你有沒有從我的自拍里看出我的孤獨?”她問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