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接受羅納德·里根提及的美國是“山巔上的光輝城市”的思想。即使在最好的時候,美國仍然是一個建立在美洲原住民和奴隸的鮮血之上的有著嚴重缺陷、充滿偏見和不平等的社會。但是,其他所有國家也都有問題,而美國向遭受壓迫更為嚴重的地區(qū)傳達了希望的訊息。中央情報局策劃暗殺中東和中美洲那些經(jīng)公平選舉產(chǎn)生、卻被美國視為麻煩的領導人時,各界民眾和各個政治派別都在大聲討論人權問題。
我們向符合我們商業(yè)和戰(zhàn)略利益的國家提供援助,至少這種慷慨使我們的文化帝國主義變得更加可親。我們由于拙劣的原因而卷入毫無結果的戰(zhàn)爭,但在困難時期也支持了我們的盟友。雖然財富分配不均,但我們在一段時間內(nèi)代表了前所未有的社會流動性。我們也曾短暫地站在發(fā)明的巔峰,這些發(fā)明涉及技術、醫(yī)療、藝術,甚至社會領域。我們過去的所作所為有著嚴重缺陷,但它們似乎足以讓我們合乎情理地談論道德領袖地位。
基本道德標準遭到褻瀆
過去一年,我因為研究工作而深入美國腹地。在特朗普的國家,我發(fā)現(xiàn),普通的道德標準——正派、誠實、慷慨、對其他人的愛、寬容——不僅受到一些人的貶低,而且實際上遭到了褻瀆,這些人認為這類理想會削弱力量,而力量才是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