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報記者(以下簡稱“記”):今天這樣的行程和工作強度比起你們在臺灣的工作可能還不算大吧?
澎恰?。ㄒ韵潞喎Q“澎”):在臺灣錄影,一口氣要錄12個鐘頭。到半夜沒力了還要裝有力。我們當藝人就必須把家庭責任攬在身上,不止一個家噢(大家笑)我指的是老家,還有下一代。你們家只要出一個藝人,幾乎就都全靠你。大家覺得你能賺,你來負責是理所當然。賺錢過程的辛苦他們不管。
許效舜(以下簡稱“許”):澎哥跟他大兒子有個笑話,有一次他回嘉義老家,他兒子看到澎哥,就跑進去跟阿嬤講:“澎恰恰到我們家了也!”
澎:那是30年前,那時剛好我事業(yè)在沖,我在臺北他在鄉(xiāng)下。這也是我們失去的——跟親人相處的時間很短。
許:我的第一次婚姻也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一個工作接一個工作,回到家面對她,就像面對一個陌生人,沒有太多交集。突然間她說要移民加拿大,這下距離更遠了。每年我去一趟,就像客人一樣。突然有天,她跟我說要分手。
如今經(jīng)營婚姻像下棋般用心
許:特別是諧星,回去都會被家人說:你笑話都講給別人聽,回家就跟死人一樣。有一次錯誤的結(jié)果后,我的第二次婚姻(注:2011年,許娶了小他24歲的化妝師為妻)就會知道,每個棋子要下在哪里,每下一個棋,也會仔細看她的反射動作是什么:你必須很照顧她到底在想什么,在忙時也會去幫她想,什么是她能做得開心的事。
像我老婆,昨天拿了一幅畫回來,我看了嚇了一跳(說著打開手機秀出一幅相當有立體感的森林油畫)。你怎么畫得這么好,她說我畫了幾個月,因為你讓我花時間把畫畫好。我還建議她學(xué)日文,或?qū)W裁縫,她又很快學(xué)會了。她很愛小孩,現(xiàn)在她又有4個月身孕了。我們第一個孩子是小男生,現(xiàn)在懷的是小女生,她又開始在規(guī)劃小女生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