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員,試飛員,一字之差,風險程度卻不一樣。對試飛的風險,有人這樣形象比喻:如果說飛行員是在高速公路上開一輛定型的好車,試飛員就猶如在懸崖邊上開一部新車;飛行員不允許半個車輪懸空,試飛員卻要去試驗有幾個輪子懸空才可能墜落懸崖。
恩格斯說:“任何一門學科,如果能夠用數(shù)字來描述,那么它才能說是科學的。”試飛中到底會遇到多少風險?數(shù)據(jù)最有說服力。統(tǒng)計顯示,每型戰(zhàn)機列裝前,都要完成1500-4000架次的飛行試驗。在“飛豹”戰(zhàn)機定型試飛中,平均18分鐘遇到一次險情。
飛天之路,是一條“血路”。上世紀80年代末,法國研制的4架“幻影”戰(zhàn)斗機,在試飛中全部墜毀;美國僅在超音速飛機顫振和操穩(wěn)試飛中,就摔掉了56架飛機,犧牲了72名優(yōu)秀飛行員;60多年來,我軍也有試飛員在蒼穹試劍中血灑長空。
李大釗曾說:“人生的目的,在發(fā)展自己生命,可是也有為發(fā)展生命必須犧牲的時候。”試飛員之所以在試飛中臨危不懼、遇險無畏,敢于跳“刀尖上的舞蹈”,在“必須犧牲的時候”敢犧牲,是因為他們知道“國之重器,須以命鑄之”,能否試飛成功,事關國家巨額財產,事關科研人員心血汗水,事關科技強軍進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