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賢畢竟頭腦靈活,派人在上海醫(yī)學院物色對象,借口是給“中央首長”挑選一名貼身護士。
“對象”總算找到了。照片、檔案送往北京,張春橋也滿意了。
就在這個護士打算動身去北京的前幾天,任憑徐景賢一次次給張春橋掛電話,一直沒有人接電話。
后來,1978年7月24日,徐景賢在證詞中這樣說:
過了幾天,就是9月28日,張春橋派蕭木到上海,向市委直接傳話,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我認為這是張春橋聽了我9月21日的當面匯報后,經過進一步思考,給我們作出的交底的指令。
張春橋給我們指出:有人要搞“四人幫”,要搞上海,這樣的時候,大考驗就到來了。
張春橋在這里向我們發(fā)出了要打仗的動員令。蕭木從北京到上海,一下飛機就直接從機場趕到康平路市委常委學習室。把在家的六名市委常委全找來,詳細傳達了張春橋9月27日晚同他的談話。當時,我把張春橋的這些指令在筆記本上作了記錄。到了75年10月8日,當我得知“四人幫”被粉碎的消息時,我就認為張春橋的預言應驗了,大考驗的時刻到來了。
我們根據張春橋9月27日關于要打仗的指令,在上海策劃了反革命武裝叛亂…… (注:青野、方雷:《鄧小平在1976》下卷,春風文藝出版社1993年版,第212頁。) 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汪東興發(fā)出通知,1976年10月6日晚八時,說是在中南海懷仁堂召開政治局會議。
當張春橋、王洪文、姚文元先后步入懷仁堂,等待著他們的是荷槍實彈的解放軍戰(zhàn)士。
坐鎮(zhèn)現場指揮的,是葉劍英、華國鋒和汪東興。
江青在中南海就擒時,狂喊亂叫了一番,提出了一連串的“抗議”。
毛澤東去世之后,張春橋對形勢分析了一番,托蕭木向上海傳話:“毛主席去世了,要有像毛主席那樣有威望的領袖是不可能了……現在比列寧去世時好,那時斯大林威信不高,托洛茨基做過紅軍總司令,威望比斯大林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