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起:孟繁華、李敬澤、阿來 張中江 攝
評論家認為,主人公凌云青的成長經(jīng)歷,是改革開放以來鄉(xiāng)村中國歷史巨變的縮影。
李敬澤當天表示,這部小說實際上寫出了那一代人的故事,并且?guī)в蟹浅*毺?、強烈的地方性的?jīng)驗。小說構成了歷史的一部分,是非常有價值的。
阿來在發(fā)言中說,“這個書我把它叫做半自傳性質的小說,因為杜陽林差不多就是書里那個人。”
對此,杜陽林回應稱,自己在寫作過程當中,對過往和現(xiàn)實農(nóng)村中的生活,進行了無數(shù)次的回望與追溯。“對于鄉(xiāng)村如何發(fā)展到底該怎么走,我也進行了一些思考。正因為這樣,才完成了這部作品。這部作品通過鄉(xiāng)村的生活和時代的風云,體現(xiàn)了人性光輝。”
當天多位批評家都在發(fā)言中提到,杜陽林這種半自傳式的手法,寫出了很多人的共同記憶。擔任主持人的陳東捷表示,《驚蟄》這種以真實經(jīng)歷為基礎創(chuàng)造的長篇小說,將個人命運和時代緊密結合,有特別的價值。
《文藝報》總編輯梁鴻鷹認為,作者選定的歷史背景,是一個讓人五味雜陳的時代。書讀完之后,給人驚心動魄、酸甜苦辣方方面面的感受。既有感官的沖擊,也有思想的沖擊。主人公凌云青身上凝聚和概括了許多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那種堅韌不拔的品質,對文化的向往,以及對自己命運的爭取。
評論家們在當天的發(fā)言中,還從創(chuàng)作手法、藝術特色等多個角度針對鄉(xiāng)村文學展開了討論。評論家孟繁華認為,這部小說的寫法“很有意思”,三個部分都是坐在綠皮車上回憶過去。“他坐在這個車上,似乎成為了一個隱喻。驚蟄是隱喻,綠皮車也是隱喻。”
中國社科院文學所研究員陳福民認為,從小說藝術的角度來看,《驚蟄》作者堅持按自己的經(jīng)驗處理寫實的事件,有著當下文學非常稀缺的品質。
遼寧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張學昕提到,作者在書中有很多細部的修辭和隱喻,從中可以看到寫實主義更大的空間和可能性。
南京師范大學教授何平指出,杜陽林這部小說的結構,是建立在個人成長的記憶上,提供了一個寫作者如何去處理個人歷史記憶的方式。
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副院長楊慶祥認為,杜陽林的語言是有彈性和適宜的。從這種語言的把握,能看出作者的文學素養(yǎng)和基本功是非常扎實的。
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張莉當日坦言,《驚蟄》沒有運用太多的技巧,從生活中來,講述了一些樸素直給的道理,給了自己樸素的感動。
《當代文壇》主編楊青聯(lián)系鄉(xiāng)土文學的譜系評論說,《驚蟄》具有濃郁的地方性,書寫了一部川北的鄉(xiāng)村史詩。這部作品延續(xù)的是巴蜀文學的傳統(tǒng),在四川乃至鄉(xiāng)土文學的版圖上描繪出了一個新的篇章。
據(jù)悉,《驚蟄》最初刊登于《十月》,圖書由浙江文藝出版社·KEY-可以文化今年7月推出。此次出版成書增補了部分內(nèi)容,進行了全新的修訂。(來源:中新網(wǎng) 記者 高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