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時候,我媽媽就教我這種演繹的幾個基本步驟。不要在公共場合奔跑。不要手里拿著任何東西在公共場合奔跑。不要和警察頂嘴。這種演繹的長度和心理負擔隨著我年齡的增長而增長。
在新冠疫情暴發(fā)之前,我就會與他人保持社交距離,我從來不會走在別人正后方,尤其是白人女性后方。在我快步走之前,總會先來回走幾步,好讓別人注意到我的存在。但我一般會走到街對面或者換條路線,直接避免這種情況。在我不得不路過一家坐滿白人男性的露天酒吧時,我也會這樣做。
你會停下來欣賞一棟漂亮的房子吧?我根本不會這樣做。我會一邊走一邊欣賞。你在街邊看到一輛好車會往車里看吧?我都是遠遠地看。而且我考慮買車時,會選擇偏棕褐色的內飾。這樣警察在因為我開好車或別的原因把我攔下時,能更好地看清車內情況,這就是為什么我駕車游遍全美國的夢想永遠只能是夢想。
我還要忍受許多細節(jié)中的侮辱。白人女性捂緊錢包,白人男性摸摸后袋確認錢包還在,健身房在我到達后不久就空了,售貨員只和我的白人丈夫說話。
密爾沃基一位白人朋友最近給我發(fā)了一條感人的消息:“很抱歉你每天醒來都要面對這樣一個世界,不懂得欣賞你,不給你和白人同等的權利,還希望你僅僅因為自己被允許活著,就表現出快樂和幽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