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回憶說,小時候的印象,茄萣的的冬天,天很黑、很冷,玩伴的爸爸,總是寒冬的三更半夜,腳穿塑膠靴,要去上船捕烏魚。這就她的生活范圍,茄萣決定了她的南方視野。
老街步行的最后,龍應臺拿了一束鮮花,婉拒媒體陪同,自己進入一戶三合院,探望一位已故醫(yī)生的家人。
原來,龍應臺少年時代因為家貧,看不起醫(yī)生,一回不得己,媽媽帶了幾個孩子來看診,醫(yī)師不會講普通話,操閩南語與母親交談后,病歷用德文寫,竟不收醫(yī)藥費,而且,從第一次到后來都沒有收費過?!叭绱巳烁?,我走了全世界,心中還有這么一位小鎮(zhèn)醫(yī)師的典范常存心中,而且超過任何政治的割裂?!?
她說,多年之后,在臺灣民主發(fā)展過程中,她才首次聽到族群的分裂,外省與本省之類的話;“我在茄萣成長的整個過程里,從來不知道有那種所謂的分裂,從來沒有聽說過。我的思維,提出“泥土化”,這是事出有因的,也與茄萣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