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服從這個社會
在我的書《詠遠有李》的開篇,我這樣寫道:比誰都大的就是我們家的“老大”——我女兒,另一個“老大”——我老婆,然后還有我的親人,家庭是大事。
現(xiàn)在我希望大年三十的晚上能跟父母家人在一起。原來主持春晚,就是希望能讓遠在新疆的家人看到我,沒別的。當父母來到身邊以后,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們漸漸變老,我就想別到那個時候,后悔都來不及,他們的日子按月來算、按天來算。有了孩子后,女兒慢慢長大,我才能體會到這些東西,原來體會不到,覺得干嗎那么多事兒啊,現(xiàn)在體會到了。
父母有撫養(yǎng)孩子的義務,孩子有贍養(yǎng)父母的義務,這是應該的,是道義問題,不存在誰欠誰的,是一代一代的情感寄托,這是一個道德底線。你說我女兒以后要嫁人,生了孩子叫我姥爺,這我能容忍嗎?我不能容忍但我又能阻止得了嗎?我擋不住啊。我老婆也是我從她媽那兒奪過來的。
女兒老會問我這為什么、那為什么,她那種求知的興奮讓我感觸很大。求知的興奮勁兒是最關(guān)鍵的,這個真值得我借鑒。我現(xiàn)在不是單純的求知問題了,我求的東西很多,健康啊、家庭啊這些方面。
所謂家庭幸福,這樣的家庭很多。所謂事業(yè)成功,我只是在我的領(lǐng)域做出一點小小的成績,畢竟學這個專業(yè)的又從事這個工作,得到相當一部分觀眾的認可,生活也逐漸地變好,這都是成正比的。所謂空虛,一個人物質(zhì)到了一定程度會空虛,我有什么本錢空虛?我沒本錢空虛。比方說我想多喝點酒,不可以,因為我太太管得嚴,那就別想了。那我想坐一下“神八”,行嗎?你有這個條件嗎?我沒條件。所以我覺得沒有理由空虛,我也不空虛。
我很關(guān)注我的“眼睛”,書里有我一張照片,1991年畢業(yè)時照的,那時眼睛是很干凈的,剛剛要跟社會產(chǎn)生反應。人生你可以有自己的一個軌跡,但你一定要服從這個社會,就像你要服從地球的吸引力。蹦高點你就不在了?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