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森1981年就來到香港,1986年起開始因工作頻繁前往中國內地,親眼見證了近四十年來內地與香港的變化。多年的旅華歲月讓他在采訪中無意識地多次把中國稱為“我們的國家”。他告訴記者,由于被部分輿論洗腦,香港一些抗議者的潛在心理是“中國的一切都是壞的”、“中國政府是罪惡的”,但這與真相大相徑庭。
“在中國的近四十年,我親眼看到的是它奇跡般的發(fā)展和變化,我看到的是一個了不起的中國政府,完成了世界上其他任何國家難以做到的事。盡管它并不完美,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政府是完美的。可惜的是,一些香港人拒絕像我一樣去客觀地了解我們的國家。”他表示,自己已經要求孩子在家里都說普通話,而有些香港人居然拒絕學習自己國家的語言,這簡直不可理喻。
而藍宵漢有一次被暴徒圍攻時,暴徒叫囂著讓他“滾回中國”。“我當時就告訴他們,我所在的地方就是中國。”藍宵漢對環(huán)球時報-環(huán)球網記者回憶說。
另一個鮮明的對比是,當香港的抗議者聲稱自己在追尋民主與自由的時候,一些真正了解香港的西方人士卻開始擔憂,香港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場真正追尋民主的運動,而已淪為一些西方勢力推動當?shù)貦嗔Ω?ldquo;民意工具”。
“也許香港的街頭運動短時間內能讓他們(街頭示威者)享受到所謂‘自由的新鮮味道’,但很快就會為此付出代價。”一位常年來往于香港和新加坡的法籍高管對環(huán)球時報-環(huán)球網評論稱,香港發(fā)生的一切已有很多類似格魯吉亞、黎巴嫩和“阿拉伯之春”等“顏色革命”的特征,即西方勢力利用受過高等教育的學生以及這些地區(qū)的內部矛盾,種下亂局的苦果,并使得這里的人民付出長遠的代價。
“眼下的這場運動,有一天或許會因為外部勢力中斷資金支持而停止,街頭的年輕人可能會在不知為何而戰(zhàn)的困惑中迷失自己。而隨著修例的停止,這場運動也在逐漸失去民意基礎。”他反問道,“只是那一天到來時,對于香港和香港人民來說,他們又還剩下什么呢?”
“我們應該放棄沉默,越來越多地站出來,勇敢地表達自己的觀點,以反擊國際上對香港的虛假宣傳。”哈里森告訴環(huán)球時報-環(huán)球網,他很高興地看到,最近越來越多反對暴力的香港民眾已經這樣做了。“我相信正義站在我們這一邊,我們終將會取得勝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