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日凌晨,700多公里長途奔襲后,吳勇和戰(zhàn)友們徒步行軍向火線進發(fā)。“花籃”式馬尾松,50多度山體斜坡,一路坎坷,一路疾行。
“別怕!”行軍途中,吳勇拍著班里一名新兵的肩膀說,“3年前,我也是一個被班長‘關注’的新兵蛋子……”

抵達火線10個小時后,也不知是緊張還是疲勞,吳勇?lián)]動風機的手心里全是汗水,防火手套總在手和風機把手間打滑,他索性脫下手套別在腰間,沖向下一個火頭。
連續(xù)行軍作戰(zhàn),吳勇一不留神踩到一塊滾石,身體失去了平衡。他左手本能地抓住旁邊一根熊熊燃燒的樹干,盡管穩(wěn)住了身形,但手上也傳來了一陣鉆心的疼痛。

4日凌晨,晨曦微露,戰(zhàn)友們在看守火場。相似的場景,讓吳勇仿佛回到了去年畢拉河火場一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