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泉州客運中心站,小女孩第三次闖春運回鳳凰老家
這些年俗、節(jié)氣、時令,隨便撿起幾樣說起來,就少不得念起遙遠的故鄉(xiāng),奔波歸途疲憊的家人。
如果說遠離和回歸是一條路的兩端,走得越遠,往往離童年越近;也正是這最初的動力,把我們推向天涯海角。還記得那些詩一般的呢喃:家鄉(xiāng)的風(fēng),家鄉(xiāng)的云,收攏翅膀,睡在我們的雙肩……

豐澤客運站,等車的父女都有各自的無奈
故鄉(xiāng)是什么呢?也許是蘇珊·桑塔格形容布羅茨基那句“家是俄語,不再是俄羅斯”,也許是鄭愁予所言“我的故鄉(xiāng)是portable的”,也可能是孩子毫不設(shè)防的笑容撞上心房的那種歸屬感。
我們常常捕捉春運表情,存儲定格的那些瞬間,往往被圖像里的孩子所感動,他們哭笑跳鬧,他們天真無邪,他們不知道“回家”是多么亙古的兩個字,是他們,讓漫長疲乏的春運添了勃勃生機和斑斕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