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和他的霧月十八日》中曾寫下這樣一句話:歷史上的重大事件都出現(xiàn)過兩次,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則是鬧劇。
當美軍“支努干”直升機出現(xiàn)在喀布爾上空,接走美國駐阿富汗使館職員的畫面?zhèn)鞅槿驎r,世人腦海中浮現(xiàn)出40年前美國直升機撤離越南的“西貢時刻”。這位偉大思想家的經(jīng)典論斷,在兩百年后的今天再一次得到完美應驗。
誠如馬克思所言,對美國來說,“喀布爾時刻”不僅是恥辱,更是一場鬧劇。在被稱為“帝國墳場”的阿富汗,先是英國“死”在了這里,后有前蘇聯(lián)“死”在了這里,現(xiàn)在美國也遇到了相同的命運。霸權(quán)主義在這里“前仆后繼”地敗走、淪亡,說明了一個真理:踐踏別國主權(quán)、粗暴干涉內(nèi)政,站在正義的對立面的,終將遭受歷史的審判。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八個字,說給那些不可一世的“霸權(quán)”聽,也是說給臺灣島上那些幻想著倚美謀“獨”、挾洋拒統(tǒng)的政客和頑固分子們聽的。復刻了“西貢時刻”的“喀布爾時刻”震撼了全球,更震動了臺灣一些人。要錢給錢、要軍火給軍火、要承諾給承諾……被養(yǎng)了快20年對美國人言聽計從的阿富汗當局,到頭來卻落得個“棄若敝屣”的下場。臺灣島上那幫不知所謂的人,恐怕已經(jīng)嚇得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就在喀布爾“陷落”前五天,拜登還言之鑿鑿稱:“美國會繼續(xù)信守對阿富汗民眾的承諾……(阿富汗)政府軍必須要為自己而戰(zhàn)、為國家而戰(zhàn)。”類似的話,臺灣社會在過去幾十年里聽的次數(shù)還不夠嗎?當“喀布爾時刻”上演,臺灣人不妨捫心自問,“美國爸爸”真的可信?
“臺灣如果不想成為第二個阿富汗,就要在和、戰(zhàn)之間想清楚,要和還是要戰(zhàn)。”應該說,臺灣媒體人趙少康的這句話是中肯的,希望臺灣人真的能聽進去。
過去,西方先后就臺灣問題的走向做出“芬蘭化”與“敘利亞化”的場景假設。前者指,在大陸“磁吸”之下臺灣執(zhí)政者主動尋求與大陸和平統(tǒng)一,進而在西方世界產(chǎn)生所謂的“棄臺論”;后者指,臺灣因兩岸開戰(zhàn)淪為“焦土”,大陸則因武統(tǒng)被“拖垮”,而這恰好是“臺獨”與外部勢力所覬覦和妄想的。
當然,無論什么“芬蘭化”還是“敘利亞化”,都改變不了臺灣問題屬于中國內(nèi)政、兩岸同屬一個國家的事實,更撼動不了祖國必將統(tǒng)一、也必然統(tǒng)一的歷史定論。但對于那些癡心妄想、窮途末路的“臺獨”勢力及其追隨者而言,“阿富汗化”卻成為他們未曾想過、又可能成真的宿命。
歷史相繼見證了“西貢時刻”和“喀布爾時刻”,臺北那座美國人用重金打造起來的AIT大樓上空,是否有一天也會刮起“支努干”攪動的狂風?而那架倉皇逃離的直升飛機上,可有為“臺獨”專設的座位?屆時從美軍運輸機上掉下來的人,又會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