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籍信息]
書名:五個人的戰(zhàn)爭——好萊塢與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
作者:[美]馬克·哈里斯 著 黎綺妮 譯
出版時間:2017年4月出版
定價:88.00元
出版社: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編輯推薦]
一部為影迷書寫的戰(zhàn)爭故事
它講述了也許是好萊塢歷史上最偉大的五位導演
贏得二戰(zhàn)、改變電影歷史的傳奇史話
[作者簡介]
馬克·哈里斯(Mark Harris),美國記者、作家,畢業(yè)于耶魯大學,《娛樂周刊》執(zhí)行編輯、專欄作家。他為《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時代周刊》《紐約雜志》等撰寫過關于流行文化以及電影史的文章。哈里斯著有《改革中的電影:五部電影和新好萊塢的誕生》,該書被《紐約時報》評為年度優(yōu)秀作品,并被《沙龍》選為近十年最優(yōu)秀的十本非虛構作品之一。
譯者簡介
黎綺妮,中山大學經濟學學士,英國薩塞克斯大學媒體與文化研究專業(yè)碩士,現(xiàn)于劇院從事藝術宣傳和涉外藝術交流工作。
[內容簡介]
本書是關于約翰·福特、喬治·史蒂文斯、約翰·休斯頓、威廉·惠勒和弗蘭克·卡普拉五位好萊塢著名導演非凡的、不為人所知的故事,它講述了他們如何給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同時也被其所改變的。
二戰(zhàn)期間,美國政府將其戰(zhàn)爭宣傳的工作外包給了好萊塢——這在當時是難以想象,政府讓這些導演史無前例地自由出入戰(zhàn)區(qū)。他們的身影出現(xiàn)在美國的幾乎每個戰(zhàn)場,并讓美國公眾形成了關于美國正在參與一場正義戰(zhàn)爭的集體意識。在對這些資料進行了五年的嚴謹研究之后,本書通過五位導演的參戰(zhàn)和歸來,及其在戰(zhàn)區(qū)的生活和工作對好萊塢在戰(zhàn)爭中的角色提供了一種新的具有啟示性的理解。
[各方評論]
引人入勝,讓人欲罷不能的文化史作品。影迷和好萊塢迷必讀之作。
——安德魯·歐·赫爾,《紐約時報書評》
?。R克·哈里斯)扣人心弦的敘事在各個方面均屬一流,這是為影迷書寫的戰(zhàn)爭故事,也是為對二戰(zhàn)感興趣的讀者寫的一部連續(xù)劇般的美國歷史。
——美聯(lián)社
在《五個人的戰(zhàn)爭》一書中,馬克·哈里斯寫出了一段讓人不忍釋卷的二戰(zhàn)宣傳電影史,展示了戰(zhàn)爭如何改變了電影人,以及電影人如何改變了好萊塢電影的語言與內容。
——《舊金山紀事報》
電影、流行文化和世界史之間的影響和被影響關系很難說是一個新鮮的研究領域,但哈里斯很可能比過去及現(xiàn)在的任何作家更成功地在這種共生關系中找到了偉大的故事。每一章都包含電影歷史上的有趣故事,而且?guī)缀趺恳豁摱伎梢钥吹焦锼褂昧攘葦?shù)句話精準捕捉一個人或者一件事的本質的能力。這部非虛構故事作品兼具精彩有趣和細致詳盡的特點。
——《書單》雜志(星級評論)
《五個人的戰(zhàn)爭》是一部思想深入、信息豐富且引人入勝的電影文化批評作品。和最優(yōu)秀的二戰(zhàn)電影一樣,它通過講述赫赫有名的人物和為人熟知的情節(jié)來探討嚴肅話題:為服兵役付出的人力成本、電影的催眠能力以及藝術追求和戰(zhàn)爭緊迫性之間的矛盾。哈里斯先生比彩色印片技術、寬銀幕技術甚至是逐漸失效的《電影制片法典》更有效地向我們展示了二戰(zhàn)如何改變了美國人對電影的看法。
——《紐約時報》
考據(jù)嚴謹,讓人欲罷不能。
——《洛杉磯時報》
一流作品……這是目前關于這個故事最豐富、最全面的版本……讀過《五個人的戰(zhàn)爭》之后,影迷對于電影人的看法必將改變。
——《美國瞭望》
哈里斯描述了廣闊的歷史和豐富的主題:好萊塢與華盛頓之間不穩(wěn)定的關系;宣傳活動的道德問題;真實鏡頭和場景重現(xiàn);以及最重要的,加入戰(zhàn)爭的決定……對五位極具影響力的導演的沖擊……哈里斯是一位有趣的評論員,他善于把多條故事線編織到一起?!段鍌€人的戰(zhàn)爭》……引人入勝。
——《帝國雜志》
極具洞察力。哈里斯對政治化最嚴重的電影時代的意識形態(tài)洪流做出了出色解讀,而在他那刻畫生動的主角身上……我們看到了好萊塢拋棄了多愁善感的虛幻來直面最殘酷的現(xiàn)實。
——《出版人周刊》(星級評論)
哈里斯先生出色地講述了一個宏大的故事。在敘述這個結局早已明晰的故事時,他依然能時刻留有懸念?!段鍌€人的戰(zhàn)爭》充滿了比小說還出人意料的真實事件。五位導演在特定的歷史時期經歷的事情讓我們深入地了解了電影行業(yè),看到了電影制作的本質,并且從更宏觀的角度來說,認清了藝術創(chuàng)作和社會需求之間的關系。雖然初看之下《五個人的戰(zhàn)爭》似乎是在記錄一個行業(yè)的發(fā)展,但你會漸漸發(fā)現(xiàn)它講述的是一個鼓舞人心的故事,關于個體戰(zhàn)勝集體,個人視角戰(zhàn)勝群體思維,以及最終的,藝術戰(zhàn)勝宣傳手段。
——《華爾街日報》
[目錄]
序言:珍珠港事件
1 “這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出路”
好萊塢,1938年3月~1939年4月
2 “我內心和血液的號召”
好萊塢和華盛頓,1939年4月~1940年5月
3 “你肯定沒有意識到有一場戰(zhàn)爭正在進行”
好萊塢,1940年6~9月
4 “一條信息有什么意義?”
好萊塢,1941年年初
5 “我們國家最危險的間諜”
好萊塢和華盛頓,1941年7~12月
6 “我需要等待命令嗎?”
好萊塢、華盛頓和夏威夷,1941年12月~1942年4月
7 “我這里只有一名德國人”
好萊塢,1941年12月~1942年4月
8 “這將成為一個問題,一場戰(zhàn)斗”
華盛頓,1942年3~6月
9 “我所知道的是我并不勇敢”
中途島和華盛頓,1942年6~8月
10 “你能雇用我嗎?”
華盛頓和好萊塢,1942年8~9月
11 “危機時的好搭檔”
英格蘭、北非和好萊塢,1942年9月~1943年1月
12 “迎擊或者逃避結果可能都一樣”
阿留申群島、好萊塢、華盛頓、北非,1942年9月~1943年5月
13 “足以令它失去真實感”
英格蘭、好萊塢和華盛頓,1943年1~5月
14 “跟著我們只為了拍電影?”
華盛頓、英格蘭和紐約,1943年3~7月
15 “如何在軍隊生存”
北非、好萊塢、佛羅里達州和華盛頓,1943年夏天
16 “我不適合做這種事”
華盛頓、好萊塢和英格蘭,1943年6~12月
17 “我需要做出一部好電影”
英格蘭和意大利,1943年10月~1944年1月
18 “我們真的不知道這表面之下在發(fā)生什么”
華盛頓、中國—緬甸—印度戰(zhàn)區(qū)、意大利和紐約,1943年9月~1944年3月
19 “如果你相信這點,我們會非常感激”
好萊塢和英格蘭,1944年3~5月
20 “歐洲大陸上會有零星的突襲”
好萊塢、華盛頓和紐約,1944年3~5月
21 “看見什么就拍什么”
法國,1944年6~7月
22 “如果希特勒可以堅持,那我也可以”
好萊塢和華盛頓,1944年7~12月
23 “時間和我們共同前進”
法國、比利時、盧森堡、德國和英格蘭,1944年7月~1945年1月
24 “你為誰而工作——你自己?”
好萊塢、佛羅里達、意大利和紐約,1945年2~5月
25 “我了解人生的地方”
德國,1945年3~8月
26 “為什么拍攝這部電影?”
華盛頓和好萊塢,1945年夏天
27 “一段憤怒的過去在暴風中和未來纏繞”
好萊塢、紐約和德國,1945年
28 “一張緊繃的臉和一顆痛苦的成熟的心”
好萊塢、紐約和華盛頓,1945年12月~1946年3月
29 “更接近世界正在發(fā)生的事”
好萊塢,1946年5月~1947年2月
后記
[書摘]
序言:珍珠港事件(部分)
一切先從約翰·福特說起。在日本帝國海軍偷襲珍珠港的那天,他已經身穿軍服3個月,身處離好萊塢3000英里遠的地方。當轟炸的消息傳來,已是海軍少校的福特和妻子瑪麗正在安德魯·皮肯斯少將位于弗吉尼亞州亞歷山大市的家中參加周日午宴。一名女仆焦急地拿著話筒走進房間。“是陸軍部……那幫人”,她結結巴巴地說出主人的軍銜。少將離開餐桌去接聽電話,賓客們在各自的座位做好準備。隨后他重返宴會廳宣布:“先生們,珍珠港剛剛被日本襲擊。我們正式進入交戰(zhàn)狀態(tài)。”宴會廳四下議論紛紛,少將夫人試圖拯救這個下午,“光在這里興奮于事無補,這已經是在這間飯廳宣布的第7場戰(zhàn)爭了”,她向福特夫婦展示墻上的一個彈洞,那是美國獨立戰(zhàn)爭時期被火槍子彈射穿的。“我不讓人把它填起來”,她告訴他們。
瑪麗·福特事后回憶道:“那張桌旁每一個人的生命從那一秒開始改變。”但福特早已改變了自己的人生,徹底地,驟然地。1941年后期,電影業(yè)內大多數(shù)人,一如這個國家的其他人,都相信美國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只是時間問題。但這場被同事看作只會籠罩遠方地平線的戰(zhàn)爭陰影,卻被福特看作一種必然,它要求進一步的準備,而且會回報做好準備的人。數(shù)月前,他就已經離開好萊塢來到華盛頓。那個9月,他把所有晚上和周末都用來監(jiān)督海軍志愿攝影分隊的組建,親自訓練攝影師、錄音師和剪輯師,讓他們可以在戰(zhàn)爭條件下近距離完成工作;為了能夠在顛簸搖曳的船上進行拍攝,他甚至使用了常平架平臺。如果戰(zhàn)爭不可避免,他相信對戰(zhàn)爭的記錄將必不可少,而這項工作絕不可以交給業(yè)余的人或者陸軍部笨拙的官員。
即便如此,福特依然不可能是帶領好萊塢迎戰(zhàn)的候選人。他老到可以成為應召軍人的父親了,他已46歲,再過幾年就會迎來第一個孫子。雖然在過去幾年,他一直在好萊塢的各個委員會上貢獻他的力量——奔波于干涉主義者、熱誠的反納粹活動家和一個致力于為西班牙內戰(zhàn)提供援助的特別小組的領導們之間——但他并沒有真正到這些戰(zhàn)爭的前線去。自1939年起,他把大部分時間和精力投入一系列電影,包括《關山飛渡》(Stagecoach)、《童年林肯》(Young Mr. Lincoln)、《憤怒的葡萄》(The Grapes of Wrath)等,這些電影讓他成為好萊塢最受尊敬的導演。
到底是什么觸動了福特,讓他在完成《青山翠谷》(How Green Was My Valley)的拍攝僅3個星期后——這部電影讓他贏得了7年內第3個最佳導演獎——就離開他如日中天的事業(yè),要求從海軍后備役調到現(xiàn)役?是由于1/4個世紀以前,作為高中生參加安納波利斯的海軍學院入學考試名落孫山帶來的揮之不去的恥辱感嗎?是由于當時為了闖入好萊塢而忙于擔當替身、演員和初出茅廬的導演,以至于錯過1917年美國加入一戰(zhàn)因而生出的尷尬嗎?福特的動機即使對于其至親來說都是個謎,包括他的妻子,共同制作電影的同事,以及在他最愛的地方——好萊塢運動員俱樂部喝酒的伙伴。“莫非這位頂尖導演……厭倦了好萊塢的華而不實?”其中一篇報道提出這樣的疑問。福特似乎樂于完全不給予解釋,他答應接受采訪談論他的決定,最后卻只肯給出一個答復:“我認為這是這個時間該做的事。”
